她蓦地一惊,一下子坐起身来,才看见那个不在床上的人,原来是在床边的地板上——正在精神饱满地做俯卧撑。
容隽直接换了方位,将乔唯一压倒在床上,扣着她的手腕,控制不住地使力,再使力,恨不得能跟她融为一体一般。
进了门,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乔唯一点了点头,出了公司回到自己的车子里,正在考虑该去哪里找他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她原本应该是坐在他身边的,他站起来之后她就在他身后,可是这会儿容隽转了好几圈,视线在附近搜罗了好一阵,都没看到自己亲爱的老婆。
因为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实在是有些陌生和遥远。
你这是什么意思?容恒说,当初是你眼巴巴地盼着她回来,现在她回来了,你又这个样子——
只是容隽讲着讲着就发现,乔唯一好像不见了。
她越说,容隽的脸色越难看,到最后几乎就是瞪着她。
容恒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