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年的时间,他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闹怎么闹,申望津只偶尔会跟他通个电话,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却再也没有逼着他去学这个学那个,做这个做那个。
庄依波不由得一怔,只是盯着他,不确定他这样的反应到底是真是假。
她微微顿住,收起自己手中的东西,低声道:秘书没跟我说你们在谈事情
如果庄依波知道申浩轩来了,她势必是不会上来的,可是如今来都来了,再执意要走,似乎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我订了酒店。申望津理了理她的头发,道,你放心吧。
你干什么?申浩轩勃然大怒,没看见我正玩得开心吗?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微微凝眸,又看了他一眼之后,才低低道:我以为你明天会回淮市
申望津哪能察觉不到她的情绪,顿了片刻之后,低下头来在她眼角旁轻轻吻了一下。
申望津听了,只淡淡勾了勾唇角,目光落在庄依波脸上。
她也没有告诉他,是因为这一顿饭她胃口才稍稍好了些,只觉得他放心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