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又在床边静坐许久,才终于站起身来,拉开门走出了病房。
霍靳西静静看着她失去理智的行为,许久,才终于又一次开口:究竟要怎么样,您才肯放过自己?
慕浅头也不抬地回答:在隔壁玩呢。你自己去找他吧。
随后,霍祁然将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放到了霍靳西和慕浅交握的手上。
长久以来,程曼殊情绪一直都不太稳定,尤其是经历了这两次吞药和割腕之后,她的情绪更是脆弱到极致。
霍靳西察觉到她的主动与配合,心头不由得更加愉悦。
可事实上,霍祁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又一次受到了伤害——
慕浅刚刚将他揽进怀中,房门就被打开,随后,霍靳西走了进来。
即便听到,他也不必害怕。霍靳西说,因为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可以再伤害他。
容恒逗着霍祁然说了一会儿话,始终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没待多久,也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