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说话就那样,一句话噎死人。孟母哭笑不得,倏地话锋一转,轻叹了一口气,但也是因为我对你太苛刻了,我确实算不上一个好母亲。
迟砚跑到路口,呼吸有点急,声音传到孟行悠耳朵里,却又一种安抚的力量。
爱这种事挂嘴边做什么,孩子心里有数,不用我天天说。
孟行悠和迟砚相继被各科老师找到办公室谈话,谈话内容无非稳住心态,高考正常发挥,青春不留遗憾这些话。
来了——景宝听见迟砚的声音,跳下沙发往卧室跑,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孟行悠,一双小短腿跑得更快,举着手机边跑边喊:哥哥,小嫂嫂找你——
孟行悠想到自己的总分,哭得更大声,崩溃道:我考得太高了,考这么高还怎么进步啊!
孟行悠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打了多少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夏桑子这个月跟着老师下乡义诊,山里信号差,孟行悠打了几十通电话,那边才接起来。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迟砚低头跟她低了低额头,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低声哄:不闹,抱你进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