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机,好好好,知道你一月二月都忙,那你赶紧选日子。
乔唯一转身回到卧室,而容隽则继续坐在餐桌旁边,满腹怨念地继续吃早餐。
乔唯一听了,拨了拨他的手道:你瞎操心什么?她老人家不比你有分寸吗?
哦。乔唯一应了一声,随后匆匆起身走向厨房外的生活阳台,去取了备用的给他。
说完,她才又看向乔唯一,说:就是容隽做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这种东西不能经常吃,还是那句话,多回家里来吃饭才好。
乔唯一说:你要不要都好,该谢的我总归要谢。如果什么都不说不做,我怎么过意的去?
容恒迟疑片刻,这才点了点头,看着乔唯一推门进屋,暂时回避了。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那又有什么所谓?我随时可以抽身,随时可以离开,何必要忍过那两年?
你不爱我。他再度开口,声音却又低了几分,你只是在忍我。因为你知道我为了你弃政从商,你觉得你欠了我,所以你一直在忍我。你忍了两年,终于忍不下去了,所以你才要跟我离婚
乔唯一瞬间就真的清醒了,一下子想要坐起身来,却不小心牵扯到痛处,低呼了一声之后,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