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落到旁人耳中,大概又会生出一段风波来,好在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这些年,了解申望津秉性,知道他这两个字绝对不是对自己母亲去世这一事件的评价,因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至少从那一次,她跟他说完希望可以慢慢来之后,他其实一直抱着极大的耐心,在一点点等她的慢慢水到渠成。
可是很奇怪的是,有些事情,他虽然出于本能抗拒,可是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反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申望津忽然在她耳际留下了这个问题。
下了飞机,他果然已经在机场附近安排好了一间酒店,只是开了两个房间,一个用于她休息,一个用于他跟人谈事情。
然而千星却没打算放过她,眼见着她耳根子红透,直接追问了一句:你们住一起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那样不间断地吻着她,直到车子缓缓停下来。
她忍了又忍,见他回过头来,终究是再没忍住,奔出房门,在电梯口抱住了他。
那做朋友的千星缓缓呼出一口气,道,也只能全力支持了,对吧?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被身后是满墙巴洛克画框装裱的画作映衬着,仿佛她也是其中一幅画,只不过她比所有的画作都好看——眉眼弯弯,明眸带笑,鲜活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