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孟行悠感受到身边的座位有人坐下来,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木质香,很熟悉的味道。
于是走到梳妆台,给自己化了一个简单的淡妆,太久没捯饬这些东西,业务能力有所下降,孟行悠涂完口红,拿上兔头毛绒小挎包正要下楼的时候,看见立在墙角的黑色雨伞,停下了脚步。
孟行悠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想,他公务繁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节奏恢复平静,一束光从孟行悠的头顶打下来。
为了在我面前装逼你真的好拼,我感动得都要落泪了哈哈哈哈哈哈。
孟行悠听他们讨论晏今,听着听着情绪竟然好起来。
夫妻俩交换一个眼神,露出一个笑,孟父揉揉孟行悠的头,安抚道:没事,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上楼去睡觉。
裴暖指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不可思议地问:今天怎么可能会下雨?
不是笑过就过的开心,是那种很多年过去,你想起这段日子还会笑,觉得不后悔的开心。
迟砚当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后来回到医院,一个人静下来,重新捋两个人说过的话,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