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来时,不知道跟身边朋友在聊什么,脸上挂着明亮的笑,两颗虎牙娇俏又可爱,锁骨随呼吸而动,走过落地窗前,日光落在她的发尾眉梢,添了一层金色暖意。
迟砚在心头爆了句粗,拿着手机转身往卫生间走,脚步略显匆忙。
半天没等到迟砚吱一声,孟行悠垂眼,撞进他的眼神里,手上动作没留意,蛋这下是真的掉在了地上。
孟行悠和孟行舟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孟行悠突然想起自己的寒假作业还在抽屉里没拿。
迟萧怕老爷子觉着寂寞,年前就跟隔壁开花圃的孙家商量好了,年夜饭两家凑个桌,一起吃也热闹热闹。
孟行悠表面笑嘻嘻,内心那什么,看着迟砚,颇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那你下次仔细着点儿,别再看走眼了。
迟砚目光一沉,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暗骂:滚远点。
他可能出于朋友层面答应了自己,但如果后来不小心穿了帮,他发现自己会游泳然后撒谎说不会让他教,那岂不是很尴尬。
听舅舅说,陶可蔓的爸跟他是高中同学,最近继承遗产发了一笔横财做起生意来,全家从二线城市搬到元城来发展。
孟行悠看出迟砚是想用横幅遮住自己的兔耳朵,差点笑出声来,忍不住帮腔:就是,班长,横幅都快把你的脸挡完了,下来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