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这几天,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而每一次,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
那或许我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了。傅城予说,这个忙,我帮不了。
二十多分钟后,结束通话的傅城予再回到房间门口,房门早已经处于纹丝不动的状态。
傅城予反手一把抓住她细嫩的脚踝,低声道:别闹,我去给你放水泡个热水澡。
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高大如傅城予竟被她推得生生趔趄了一下,连旁边的猫猫都被两个人的动作吓了一跳。
傅城予一身的正装,只脱了外套,转头看见她,瞬间就笑了起来,道:我就去露了个面,捐了点钱,想着万一你今天会提早回来呢?于是干脆就回来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真的有惊喜。
几年时间过去,他刚刚年过三十,跟她记忆中那时候的样子却没什么变化。
可那之后的每一天,她桌上总会是按时出现一封信。
顾倾尔走出房间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那两人见了她,立刻不再多说什么,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各归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