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好好好。容隽一手拿着粥碗,另一只手抱着她,缓缓道,以后咱们长居桐城,把叔叔也接到桐城,林瑶和她的儿子也可以接过去,到时候你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想不给谁看就不给谁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容隽也不把碗交给她,直接坐在床边就喂她喝起了粥。
他们在一起几年,容隽印象之中只看见她哭过一次,就是那年刚知道乔仲兴和林瑶的事时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
大概是察觉到什么,容隽蓦地一回头,看见她之后,连忙放下手里的汤勺走了过来,你怎么起来了?不难受吗?是不是肚子饿了?再等等,很快就有的吃了——
容隽毕业后几乎就没再见过温斯延,很快就跟他寒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