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霍靳北的经验来说,这凉水至少还要再冲十分钟,偏偏她烫到的这个位置尴尬,要冲到这里,势必全身都要弄湿,避不开。
霍靳北蓦地伸手快速捡起花洒,重新对上了她的胸口。
男人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却还是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
正在这时,病房内忽然有一个家属开口问了句:咦,今天科室是来了一批新护士吗?护士小姐,怎么都没有见过你们啊?
他第三次将视线投在千星身上时,千星忽然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近乎邪气地微微一笑。
重新回到卧室内,一张退烧贴贴在千星额头上,另一张贴在了自己额头上,就坐在床头看顾着她。
霍靳北转身走出病房,朝两头的走廊看了看,很快注意到了落在地上的点滴血迹。
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跟她一样的疑问。
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险些就要翻身将药膏蹭掉时,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同时伸出另一只手,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药膏。
两家店比邻,餐桌都摆在了街沿边,千星随口叫了一碗面,便直接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盯着周围东张西望,仿佛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