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的目光不觉追随他的身影走了很远,直到看见他走进一间银饰店,她才小心翼翼地换了个位置,继续观察。
那种真实,你好像就只在我和我身边的人面前流露过,那个时候,我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方法,就是反复回想确认你的真实。
顾倾尔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才又看着他,道:傅城予,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需要认真需要专注需要不受打扰。如果你也有很要紧的事情做,那你去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互不打扰,各忙各的,不是很好吗?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几年时间过去,他刚刚年过三十,跟她记忆中那时候的样子却没什么变化。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