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都快忘了是过年了。容隽说,昨晚本来跟唯一说好去姨父和小姨家吃饭的,可是我临时有事没去成,姨父没怪我吧?
我当然知道啦老婆大人。容隽说,过节呢,能不能不说这些了,开开心心去过中秋行不行?
挽回?到现在你居然还想着挽回?容隽看着她,为什么要挽回那样一个男人?你真的是在为你的亲小姨着想吗?
乔唯一却忽然就偏头看向了他,说:跟你没关系吧?
乔唯一又静了片刻,才开口道:怎么看清的?小姨看清了什么?
他身体一向很健康的,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倒地失去知觉呢?
得。傅城予耸了耸肩,说,既然如此,我这个工具人可以功成身退了是吧,拜拜。
外人?沈峤好意思说我们是外人吗?容隽说,大过年的,他丢下老婆孩子跑国外去,小姨和表弟表妹都全靠你来照顾,他有脸拿他当自己人,拿你当外人?
当然不是。容隽沉了脸,说,这才几个钟头,我有这么大能耐吗?我有这么大能耐我就天天把你绑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了。
可是他没办法走太远,他全身僵冷,走到正对着她头顶的那个转角,他就再也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