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放下手,继续贴墙站着:就是没什么才吓人,真要有什么 ,我连快吓死的感觉都不会有,直接嗝屁了,你现在只能跟我的尸体对话。
说是两节课,但是孟行悠做题快,第二节课没过半她就写完了,她侧过头偷偷看了眼迟砚,发现他还在算倒数第三道大题,笔在草稿纸上写得唰唰唰响。
孟行悠缓了缓,真心话总是第一句话最难开口:我说早就不喜欢你了,是假的。
日头正毒,孟行悠走到一颗树下躲阴凉,五分钟前给迟砚发的几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电话也是没人接通的状态。
迟砚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单手盖住她的头往旁边推了推:笑什么笑?
万事俱备,只等景宝情况稳定, 即刻就能离开。
天天都这么多卷子,我迟早死在课桌上。
迟砚侧头看她,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我学理,跟你一起。
言礼好帅啊啊啊啊啊,五中欠我一个言礼。
那你的初吻也不是给蛋糕啊。景宝瘪瘪嘴,有点不开心,小声嘟囔,难道哥哥第一次亲亲不是亲景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