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也不敢多说什么,见他离开也不敢去追问,只是继续低头帮容恒整理衣物。
容隽缓缓坐起身来,看向她道:你是在因为什么跟我发脾气?那份工作有那么重要吗?让你请一天假,你居然生气成这个样子?一份成天无所事事的工作而已,比我还重要吗?
容隽原本心情很好,这会儿却已经恶劣到了极致,一脚蹬开被子,道:随便你,你实在想去上那个班,我也不会把你绑在家里。你要去就去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
乔唯一瞬间惊醒,睁开眼睛看向他,第一句话就是:又喝酒了?
乔唯一没有否认,顿了顿之后才道:我比他轻松得多吧,至少大部分时候,我都处于清醒解脱之中。
两个人又缠闹了一阵,算是对要孩子的问题达成了共识,可是正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容隽忽然又想起什么来,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又看,道:那如果昨天晚上就中招了呢?
大部分时候都处于清醒解脱之中,只可惜,那极少数迷糊沉沦的时候,才最致命。
可她依旧是平静的,柔顺的,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虽然你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但是他们在天之灵看到容隽这样的用心,也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谢婉筠扶着乔唯一的肩膀低声道,娘家人少点不算什么,容隽就是你最强而有力的后盾。
乔唯一却没给他这个面子,不是说今天早上吃煎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