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迟砚靠墙盯着天花板,声音就跟他现在状态一样,没着没落,她中午跟别人吃饭去了。
孟行悠兴奋得在原地蹦了好几下,六班的人也凑过来,尖叫声一波盖过一波。
蛋糕应该被吃掉才对,哥哥你为什么要亲它?你是舍不得吃还是觉得不好吃?
听完,迟砚猛地转过头看着他,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孟行悠刚刚冒出头的勇气又缩了回去,她又把头低下去,小声嘟囔:你看前面,别看着我,我我紧张。
孟行悠回头茫然地问他:挨什么骂,不是下课了吗?
孟行悠忙不迭地点头:我知道的,哥哥,我回屋看书了,桑甜甜来了你再叫我。
玩笑归玩笑,迟砚记性好得很,还惦记前之前的后话,把话题拉回来:不闹了,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赵海成带着孟行悠直接去了办公室,三两句把事儿给说了。
顺便还想起了上学期因为一罐红牛做的那个不可描述的梦。
站了这么半小时,她一直都觉得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