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拧着眉看了一眼来电,静了几秒之后才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小姨,找我有事吗?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乔唯一心疼他劳累,双眼似乎总是布满红血色,对于没法常见面这种事倒是没有太大意见。
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分开过,可是时隔这么久重新拥有了属于双方的空间和时间,却实实在在让两个人都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眉头皱得更紧,还要开口说什么,乔仲兴敲了敲门,出现在门口,道:容隽,你把钱收下,你收下我才能放心让唯一跟你留在桐城。也不是多大的数目,不要这样斤斤计较。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我以后不过来了。乔唯一有些郁闷地开口道。
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来不及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