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强调自己设身处地地为小姨着想,言外之意,不就是他根本不是真正为谢婉筠着想吗?
也就是这种种遗憾,时刻提醒着她,有些事情,终究是回不去的。
他那样的性子,跟小姨提了离婚怎么可能还待在家里?乔唯一说,吵完架就又走了
乔唯一再回到家里,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而容隽喝多了酒,衣服都没换就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行人离去,只剩乔唯一还站在那里,一时之间,头晕目眩。
容隽只觉得有些可笑,你不要这种时候还想着和稀泥好不好?你也是女人,这样的男人给你你要吗?
我污蔑你?许听蓉说,你也不看看自己,这几年年龄渐长,脾气也见长,动不动就黑脸冷脸的,你爸都对你很不满了你知不知道?你平常在家里是不是也这样?
翌日就是除夕,容隽的公司在昨天放了假,因此今天他是不用上班的,而乔唯一则还要上完今天才能放假。
夜已深,住院部里很安静,乔唯一走进病房的时候,谢婉筠早已经睡下了。
乔唯一安静了片刻,才道:我觉得你哪个字都说得对,可问题是,你哪个字都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