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冷不丁听见身边有人说话,下意识以为是迟砚,一回头看见是江云松,脸瞬间垮下去,挤出一个笑来,生疏又冷淡:我等人。
测试注定逃不过,大家不再浪费口舌,认命地拿上试卷写起来。
孟行悠抬眼问:那你是什么,迟酷盖吗?
迟砚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手机发信息打电话已经没电自动关机。
他来的时候店刚开不久,甜品都是现做,等已经耽误了时间,迟砚抱着泡沫箱从店里出来,一看时间,最后一节课都上课了。
转弯过后,大家明显开始冲刺,孟行悠掉到第四名,她不甘落后,把最后两成的力气也用上,一路猛超,追上九班那个女生,昨日败将。
她想着迟砚万一联系她,从市区过去要近一点,孟父孟母不在家没人过问她的行踪,也少了编借口的功夫。
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抬腿走过去。
要是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联系她,不蒸馒头争口气,马上分手。
我感觉文重和理重说不定在一层楼,四舍五入我就在你隔壁,下课你就能来找我,其实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