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抽回自己的手来,一面系着腰带,一面回答:在这里洗,然后呢?在这里睡吗?
霍老爷子立刻就叹息了一声,很配合地开口:没办法,规矩就是这样,你可能不在乎,我们老一辈的人可遵循传统。谁叫你自己不着紧,临结婚还出差,这趟欧洲你要是不去,也不至于回来受滞,这么些天没办法见到浅浅。
霍老爷子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还是很快地笑了起来,也是,太仓促了,有些地方没办法筹备周到,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当然要尽善尽美。再等等也好。
她忽然就笑了起来,那笑容虚虚地浮在她脸上,再没有往日的神采。
慕浅转身就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来拿那把钥匙。
慕浅不再跟他废话,转身上楼,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霍老爷子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的餐具,认真地看向慕浅,你怎么说,爷爷就怎么安排。
那是慕怀安创作的最后一幅画,风格写意,笔法简单,几乎只靠晕染成画,寥寥数笔,便勾勒出女孩明媚带笑的模样。
霍靳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朝慕浅伸出了手。
听见最后那四个字,霍靳西眸光微微一动,冷笑了一声,对,我就是这么独断专行,四叔如果觉得潇潇一个人去印尼不合适,那你可以陪她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