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云平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将一个地理位置发送给容恒,而后继续往前。
话虽这么说,待在家里的慕浅却还是重新找出了先前得到的那些资料,继续寻找那个犯罪团伙其他人的痕迹。
这种情绪原本很矫情,可是矫情这回事,放在女人身上是大罪过,放在男人身上,尤其是像霍靳西这样的男人,反倒成了有趣的点。
咦,他们这么快就吃完了吗?慕浅一面问,一面走向了霍靳西。
这房子是容恒的妈妈亲自为他挑的,说是儿子上班已经是辛苦受罪,所以必须要住在舒服一点的环境,所以容恒这阳台其实非常地宽敞和舒适,偏偏此时此刻,这个一向宽敞舒适的大阳台,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和僵硬。
等到阿姨离开,慕浅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汤,就又跟齐远讨论起了事情。
一支烟刚抽到一半,一身制服的沙云平忽然也出现在了天台。
她还以为是霍靳西,没想到一抬头,却是阿姨端着一个瓷盅走了进来。
哪怕在那些案件资料中并没有任何明确的指向说明沙云平和陆家有确实的关系,可是来来回回都与陆家有关,那些暗地里的关联,只怕也迟早会浮出水面。
花园里只有两三个人坐在长椅上休息,慕浅瞥了一眼,正准备收回视线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