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乔唯一才接起电话,声音放得很低。
司机听了,正准备径直驶离之际,却忽然又听容隽道:不管也不太好,是不是?
自此之后,乔唯一的时间便基本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用来工作,另一部分用来陪着谢婉筠。
栢柔丽淡淡冷笑了一声,说:那难道我说是误会你就会相信吗?
容隽才刚刚睡着没多久,她怕会吵醒他,匆匆走出来拿手机的时候,容隽却还是已经醒了,摸过她的手机就生出了气,这一大早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是真的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以至于签字的时候虽然被气到手抖,却还是一丝犹豫都没有。
那段时间谢婉筠一直是和他们住在一起的,因此两个人之间的种种表现得还算正常,只是彼此之间话少了些。
沈峤又僵硬地笑了笑,却似乎再也坐不住了一般,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转身就走,容隽也拉了乔唯一的手道:老婆,我们回家。
那就好。容隽说,年后我再跟唯一上门拜年,到时候姨父可别赶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