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文想着两个人之间的状态,忍不住又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曲子很熟,并不是什么经典的钢琴曲,然而他听的其他歌曲也少之又少——
她仿佛有些没回过神来,目光还有些迷离,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回答。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争取和得到的东西。庄依波说,他想得到我,而我有求于他,这样想想,事情好像也挺简单的
而她需要做的,无非就是等待,有可能的话,再尽量缩短一下这段时间。
庄依波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庄仲泓说了许多话,她都没怎么听清,偏偏庄仲泓说到死去的姐姐那几个字时,她耳朵中的嘈杂之声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只剩这几个字,重重撞了进来。
他捏合饺子皮的手法对她而言陌生又复杂,可是她还是努力地尝试复原,并且在一番努力之后,真的捏出了一个七八分形似的饺子。
闻言,庄依波猛地回过神来,一下子站起身来,第一反应却是走到镜子前,有些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样子看了看。
她浑身还湿淋淋的,那张浴巾展开,也不过堪堪遮住身前,徒劳又多余。
庄依波走进卫生间,洗了澡再出来时,身上还是先前那件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