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这间公寓只有两间卧室, 主卧自己住,次卧留给偶尔周末过来的景宝。
孟行悠在他的对面坐下,撑着头问:为什么?因为我比较馋吗?
孟行悠傍晚的时候才回了他一个好,看样子是刚睡醒。
孟行悠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提着奶茶,看见门打开,上前一步,凑到迟砚眼前,趁着楼层过道没人,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想着还要化妆,孟行悠就没有穿外套,只穿着白衬衣坐在梳妆台前捯饬自己。
跟孟母达成约定,孟行悠转头就把这件事给迟砚说了。
迟砚不忍说狠话,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她,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连哄带安慰:退一万步讲,你就算真的没考上,我陪你去全封闭学校。
孟行悠一怔,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