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容隽却先她一步到来,帮她确定好了她想确定的事。
容隽闻言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起身离开之际,傅城予忽然又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听说唯一回来了?
她连老师点了她的名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知道老师提的问题是什么。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又静了片刻,才觉得一颗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事实上,从乔仲兴跟她说了不再考虑那件事之后,父女俩之间就再没有提起过那件事或那个女人,而乔仲兴也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其实她刚刚想问的是,那个女人比妈妈好吗,可是她又实在问不出口。
晚上,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
考试而已嘛,能耽误多少时间呢?容隽轻笑了一声,道,要不是你这趟航班满了,我还能跟你一起飞回来呢。
嗯。乔唯一自然不会说自己食不知味,只是点了点头,道,很好吃。
毕竟她每天除了上课,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他,早也见他晚也见他,被他软磨硬泡两天,哪里还能为了一件事一直跟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