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饶信说,怎么说呢,舍得这么出卖自己,也是挺狠的——话说,我应该也能帮上她一些吧,你猜她会不会来找我?
乔唯一轻笑着逗他们说了会儿话,这才走到谢婉筠身边,洗了手一边帮她,一边轻声问:姨父打过电话回来吗?
这一刻,他那些毫无道理可讲的霸道、强势、坏脾气仿佛通通都变得很遥远——
吃过晚饭,乔唯一便赶到了谢婉筠家中,进门的时候,便只看见谢婉筠正微微红着眼眶在包饺子,而一双不过十余岁的表弟表妹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他就那么站着,一直站着,直至他听到楼下传来她的声音。
老实说,今天对沈峤说的那两句话,他也是忍了许久了,说出来才终于畅快了一些。
乔唯一坐在办公室里,正头脑昏昏地想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乔唯一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容隽微凉的视线,不由得咬了咬唇,随后回头看向许听蓉,道:妈妈,那我先出去了。
迎面,一副站得僵硬而笔直的躯体,身上穿着的白衬衣,还是她最熟悉的品牌,最熟悉的款式。
杨安妮忙道:自家公司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八卦,让容隽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