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还清晰地映在她脑海中,她一时却有些后怕起来,忍不住微微凑上前去,微微拉开一些他胸口的背心,朝他的伤处看了看。
他希望她永远是天上的天使,干净、纯白、不染俗世气息。
庄依波还没来得及从看见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身后的孩子大概是见他们两人这样面面相觑觉得无聊,不耐烦地嚷了起来。
因为我的缘故,遭了这么多罪,怎么会不辛苦?申望津低声道。
申望津听了,不由得微微拧了拧眉,却也只是点了点头。
没有,没有。庄依波连忙起身来拦住她,他刚刚才醒,你别——
庄依波听了,只轻轻应了一声,没办法多评价什么。
申望津自然也看见了他,顿了顿之后,缓缓开口道:怎么下来了?
大约是担心家属情绪激动,护士和护工将他推出手术室时都是防备着的,可是庄依波只是无声地站在旁边,目光从申望津双眸紧闭、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的掠过,她仍旧是平静的。
庄依波再一次静默下来,许久之后才又呢喃着开口道:我我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没有帮他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