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素来冷酷坚硬的内心,被攻陷得一塌糊涂。
不去那里了。千星视线微微有些发直,随后,她缓缓报出了庄依波的地址。
然而这条马路僻静,经过的车并不多,因此每辆车的速度都很快,即便见了拦车的千星,也只是毫不犹豫地飞驰而过。
千星重新回到卫生间,三两下重新漱了口,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认命一般地下楼去了。
宋小姐,今天家里有贵客,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不方便放您进去。
她告诉自己一千次一万次不要再去想霍靳北的事,却似乎都是无用功——
可是偏偏,千星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跟那个人说。
见她这副恹恹的样子,阮茵又道:怎么了?不是还在生小北气吧?
千星就坐在楼下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转动。
他寒假的沉默,是因为在放假前的那次聚会上听到了她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