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醒了?容隽笑着伸出手来拉她,正好,可以吃晚饭了。
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没过多久,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容隽冷笑道:他倒是想进一步,他有机会吗他?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乔唯一喜不自禁地挂掉电话,转头就看向容隽,我可以跟组长去出差啦!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容隽说,我发誓,从今天起我戒酒,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我要是再喝一滴酒,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一脚踢开我——我绝对不说谎话,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想到这里,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