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蓦地一噎,五点半?伯母给你打电话?
容隽一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看着她起身拿过手机,转到窗边去接起了电话。
如果说在此之前,她认识的容隽还是一个有着大男孩天性的男人的话,那么这一周时间,他的孩子天性尽数收敛了。
可是现在,面对容恒和陆沅的惊诧,她也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妥的地方。
她是觉得自己早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的,可是到了这一天真正来到的时候,她却还是有种手足无措的慌乱感。
乔唯一说完之后,顿了顿,忽然倾身上前,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谢谢你。
见她出来,容隽立刻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来揽着她,道:老婆,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说完,他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才又抬眸看向她,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加班吗?
我就是可以。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
他始终不愿意面对的这个问题,而今,终于也该寻求一个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