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的人很多,于是,西山上砍柴的人多了起来,胡彻他们来回都能遇上人。
张采萱点头,递上篮子,抱琴刚回来,对这个接贺礼的方式却颇为熟练,顺手接过,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个短短的嗯字里,张采萱听出了得意的味道。
与此同时,外头院子里传来了楚霏霏的声音,满满都是嘲讽,想要纳妾,怎么也得问过我这个主母才是合乎规矩不是?
刘兰芝走了,张采萱伸手让老大夫把脉,又说了这两天的难受的症状,问道:老大夫,孩子可有不对?
张采萱和秦肃凛的家中来人, 且马车富贵,但村里人都知道那是周府的人, 隐约也知道秦肃凛和周府虽来往不多, 但确实是有来往的。
吴氏嗤之以鼻,都要饿死了,还要面子?
很快,吹吹打打的接回来了一个架着马车来的年轻男人。
周秉彦上前两步,正色道:舒弦,昨晚上是我不对,多喝了几杯之后就把你当成了霏霏,说了那些混账话,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你一辈子都是我妹妹,我会好好照顾你。
男子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左右,皮肤黝黑粗糙,最普通不过的农家汉子,一身大红色衣衫衬得他的脸越发黑了。对上众人的视线,他有些腼腆,对着众人扯出一个笑容,架着马车就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