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两个人告别了温斯延,回去的路上,容隽话很少,乔唯一也只是靠在座椅里玩手机,没有跟他说什么。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桐城医院众多,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索性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对上容隽的视线,微微一咬唇之后,又收回了视线。
第二次是中午,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
容隽于是重新将她放回到床上,又低下头来亲了她一下,随后道:那你再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
他心头一窒,张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道:我不同意你去,你还是要去,是吧?
随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分明是三婶在向其他人讲述什么,再然后,就是众人一阵欣慰的笑声。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