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收起手机,走到阳台,撑着栏杆站了快半小时,眉头拧成一个化不开的结。
孟行悠才不往他下的套里钻,嘴硬到:谁说我想你了?
孟行悠撞撞迟砚的胳膊,压低声音小声说:你姐知道咱俩那个了?
孟行悠心里一软,柔声道:景宝找我,什么时候都不打扰。
孟行悠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四周光线昏暗,她庆幸迟砚不看见。
孟行悠坐怀不乱,盯着大屏幕像是很专心地在看电影。
孟行悠不否认,偏头问他:你每次都纵着我任性,这次还纵吗?
上学期末迟砚突然转学,还有朋友来问她,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孟行悠从讲台上走下来,顺便去阳台洗了个手,回到座位拿上已经收拾好的书包,对迟砚说:可以走了。
孟行悠把两份资料都打印下来,没再自己瞎折腾,完全按照迟砚的节奏来,晚自习回宿舍后把当天不会的题汇总,迟砚统一给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