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过了,沈峤过去阿根廷发展这几年一直都是单身。容隽说,如果你还是觉得小姨应该跟他复合的话,那就把他们的所在告诉小姨,或者,我安排小姨过去见他们。
总归已经是这样了,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
明知道他就是说说而已,真要改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乔唯一不由得僵了僵,回转头看他时,却见他只是微微垂了眼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乔唯一这才拿了手袋准备出门,谁知道刚一转身,容隽忽然又喊住了她,道:老婆,你先把这里的钥匙给我一把,不然我下次上来又进不了门,只能傻傻地待在外面等你。
听到他这句话,乔唯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头,说:就当我昨天晚上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我现在想要冷静一下,可以吗?
容隽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地就丢开了手中的毛巾,专注地将她抱在怀中。
唯一可庆幸的是得益于那声喇叭响,这混乱而难耐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容隽点了点头,只说了句上菜,便拉着乔唯一走向了两个人从前常坐的那个位置。
说完他就推门下车,拉着乔唯一走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