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里一动,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了松动的感觉。
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
饶是孟行悠给自己做过无所谓无数次心理建设,孟母的生气愤怒都在意料之中,可真正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发现她还是害怕不安的。
文科怎么会学不好,我帮你,我们下次考试就考个高分。
秦千艺不敢不从,站在孟行悠和迟砚前面,唯唯诺诺地说:孟行悠,迟砚,对不起,我不该背后说你们的坏话。
孟行悠的双手垂在两侧裤缝,不安地绞着手指头,沉默了半分钟,她心一横,抬起头,毫无底气地说:爸妈,我其实其实谈恋爱了。
两个人贴得太近,近到孟行悠不用往下看,都能感受到自己膝盖抵住了一个什么东西。
孟行悠很满意,干脆地说:可以,那这件事在我这里就算了了。
孟行悠走到秦千艺面前,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这些都是六班的同学,你敢不敢跟他们当面对峙,你跟迟砚是一对这件事。
孟行悠,你少数中的普通,大多数里的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