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也不拒绝,将一盘馒头递给她,转身去端托盘。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张采萱无所谓,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
秦肃凛笑了笑,道:劳烦兄台帮我去街上买根针来,是不是晕了,扎一针就知道了。她要是不动弹,今天就算是我吓晕的,送她去医馆配几副药我也认了。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声音沉沉,我必须离开。
她别开眼,不看他哀求的神情,我等你的休书。
秦肃凛根本不看他,熟练的拉马缰, 马车避开地上的姑娘,继续朝前走。
村里众人的种子是撒下去了,到了六月中,天气和往年一般炎热起来,张采萱和秦肃凛这些日子,都在晒干草,后来要晒粮食,干脆把干草挪到对面的院子晒,这边关起门来晒粮食。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一路沉默回了村,秦肃凛将张采萱扶下马车,道:你进去歇着,我先去拆马车,然后就帮你做饭,这么半天过去,你都没吃什么东西,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