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察觉得分明,伸出手来扣住他的手腕,继续道:容隽,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是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空间和人生,这对我们而言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你明白吗?
容隽还真是忘了,听见这句话才想起来,不由得低头看向乔唯一。
与这一屋子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的人比起来,傅城予看起来莫名有股焦虑颓丧感,贺靖忱一见他就乐了,伸手招他道:来来来,老傅,咱们俩坐一块儿,别让这群人欺负了咱们。
这一桌子的人,除了她,所有人都清楚了解傅城予的婚姻状态,因此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乔唯一咬着下唇,依旧看着他,只是不松口。
良久,他才又开口道:你都是这么谢谢人的?
乔唯一也没有多说什么,告别温斯延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容隽一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看着她起身拿过手机,转到窗边去接起了电话。
正说话间,背锅侠和容卓正也回到了病房里。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容隽已经蓦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