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一切,孟行悠等不及迟砚来叫她,打开门跑出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孟行悠睡了会儿午觉, 被迟砚的电话叫醒,起床收拾, 三点多就回了学校。
熄灯后,过了好几分钟,孟父闭着眼,隐隐听见枕边人小声说了一句。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歪头又趴在了餐桌上, 脸垮下来,一副大写的丧, 有气无力拖着长音对孟行舟说:哥,我感觉我快要原地去世了。
不偏科的人告别偏科的那一天,原来是可以空降年级第一的。
看她着急成这样,迟砚心里不落忍,握住孟行悠的手,皱眉道:你放松点儿,这只是一个一模考试,不是高考。
孟行悠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是一条紧绷的弦上,她怕弦会断但又丝毫不敢放松,整日悬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只靠吊着一口气闭眼往前走。
你有幻想症吗?有病就去治,在学校发什么疯。
有人说,你女朋友就是不爱你,对你还有所保留,对你们的未来没有信心,你们应该分手。
孟行悠点头如捣蒜,恨不得跟迟砚吹个长达十万八千里的彩虹屁:他真的很好,对我也好,所以他不能因为我,被我哥打断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