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进了屋容隽就将她放到床上,又调节了室内温度,为她盖好被子,这才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东西回来,你吃点东西再吃药,好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跟容隽吵架了?
两年前,他们临毕业之际,每天都周旋在大大小小的聚餐之中。某天傅城予正好和容隽从同一个聚会上归来,车子刚到学校门口,正好就遇上了另一群刚从聚餐上归来的人,其中就有温斯延。
容隽听了,立刻就放下碗,推得离她远了些,才道:我想着你精神不好所以买了猪骨粥,你不想喝这个,我重新去买。要不要先喝点水?
我不同意,不许去。容隽冷了脸,毫不客气地下了命令。
两个人再度闹作一团,不再过来这件事,也就完全地被抛到了脑后。
进入新的一学年之后,容隽升大四,开始渐渐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