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又一次被突然上门的男人满满占据。
不是。庄依波说,今天去教课的那家男主人是大学讲师,顺手就拿了份资料来看看,随便看看的。
两人终于从拥挤的巷子脱身,回过头看向那条人声依旧的小巷,庄依波不自觉舒了口气,道:终于脱身啦。
她语气卑微极了,即便是从前,心不甘情不愿与他在一起时,她也没有这样卑微过。
他不曾体会过多少母子亲情,所以他同样没办法代入庄依波的心态,所以他才会问及旁人,所以他才会在听到沈瑞文的答案后,主动问及他的母亲。
申望津静静地望着她,许久之后,终于吐出两个字:谢谢。
庄依波见状,只能不再多说多动,安静地躺在他怀中,静默无声。
很多时候申望津都有一种感觉——她好像比他还要忙。
大概好的曲子总有治愈的疗效,那时候的庄依波想着,他应该是有被治愈道。
申望津却一副无辜的表情,只微微挑了眉看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