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虎妞一个人哭,边上还有好多妇人都在压抑抽噎。情绪激动的已经在和那边优越感爆棚的人吵起来了。
杀了只鸡,还有一只兔子,还炒了一盘腌肉,青菜和酸菜也有,暖房里面的长豆也差不多可以吃了。摆了满满当当一桌饭菜,张采萱特意收了米糕,要不然骄阳吃了那个就不吃饭了。
抱琴没再说起这个,反正她打定主意请他们一家人吃饭,得空了就请。
虎妞娘自然听出张采萱没有别的意思,眼睛一亮,那我可真去了?
张采萱还没说话,平娘已经道:采萱啊,我来问问你,你的笋怎么腌的?
村长媳妇不耐烦了,好多人都冷得缩脖子,鼻涕直流,回去指不定就要着凉,要是得了风寒,还得花粮食配药回来熬,想到这些,她语气不甚好,孙氏,你也别哭了,你说是五叔让你来的,那他们呢,有他们在,怎么也轮不到叫你一个女子来。再不济还有两弟妹呢,那些侄子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轮得到你?
张采萱皱眉,不就是打架,何至于就要人命?
她思绪飘远,秦肃凛立时就发现了,问道,采萱,你在想什么?
张采萱放了小的那袋在老大夫家门口,婉生,你的我给你放在这里,一会儿你过来我教你剥皮。
秦肃凛看了一眼骄阳,骄阳睡了,你别去了,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