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起身,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他生怕一个转眼乔唯一就又自己走掉,因此拿药也一路求着告着插了队,好在他拿了药回到大厅时,乔唯一还乖乖地坐在先前那张椅子里,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又睡着了。
容隽的公司位于桐城南部经济新区,而两人的学校则位于城北区域,每次容隽要穿过一整座城市回学校来找她,或是她搭乘公共交通跨越整个城区去找他都属实有些费劲,几番权衡之下,两个人在市中心又拥有了一套小窝。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想到这里,容隽咬了咬牙,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推门下了车。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蓦地一僵,随后将粥放到床头,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白了他一眼,说:宿舍楼不让自己东西,被逮到可是要通报的。
随你。说完这两个字,乔唯一解开安全带就推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