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
容隽听了,不由得道:你老公在忙什么你不知道?
对容隽而言,只要她的人在自己怀中,只要是她的身体,那他的唇落到哪里都是可以的,因此他吻着她的侧脸,顺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
睁开眼睛看时,他正躺在自己公寓的大床上,熟悉而清冷的卧室里。
乔唯一低头,就看见他的手臂微微回缩,然而手指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在张合,仿佛还在犹豫要不要再一次抓住她。
她越说,容隽的脸色越难看,到最后几乎就是瞪着她。
容隽手上的动作顿时又是一紧,盯着她看了又看,好像有好多话想说,末了,却仍旧只是盯着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在她身后,隔着她的身体,他也看不见自己手里拿了瓶什么东西。
顿了片刻,他却又哑着嗓子开口道:所以我才害怕我怕她走,又怕她是因为感激我才留下,又怕自己是她的枷锁,是她的负累
许听蓉嫌弃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