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就回吧,下周末再说,下周末不行还有下下个周末,我跑不了,就在这。
在床上挺尸自闭的迟某无动于衷,没有说话。
孟行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趴在桌上,指尖时不时点两下桌面,一直没说话。
景宝比他还着急,只差没把屏幕怼道他脸上:悠崽哥哥要打断你的腿!
五一长假一过,学校高三的学生进入高考最后冲刺阶段,这本来没什么,结果三模成绩一出来,参照去年的分数线,高三重点班踩线的人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这给学校领导气的,使劲抓学习,生怕五中今年连个市状元都出不了,那才要丢个大脸。
孟行舟放下手,蹲下来与她平视,语气难得温和:你刚刚说,我想做什么就一定能做到,对不对?
更别提坐在教室里面的同学还有讲台的许先生。
他们不是景宝的亲人,他们照顾景宝只是完成工作。迟砚说。
赵老师最近老夸你,说你有天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成为我学妹,以后也考理工的化学院?
这稳住搞不好就是省状元的苗子,怎么在这个节骨眼被活生生耽误,五中今年能不能扬眉吐气拿个省状元全看这一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