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睁大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却再也睡不着,索性打开床头的灯,从床上起来了。
拿着容清姿的那封信,慕浅在霍靳西的注视下回到了房间。
梦的内容是关于她们小时候,大概是刚刚升入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慕浅进了绘画兴趣班,叶惜自己报了个手工班,可她常常不愿意去学那些繁琐的装饰课程,经常趁上课的时候溜到绘画班找慕浅聊天。
霍靳北看着她,低声道:爷爷受了刺激心脏不舒服,刚刚给他打了针好让他休息一会儿,你别惊醒他。
我猜到这件事的时候,我也觉得他好可恶啊慕浅说,我也觉得你应该恨他,应该恨他一辈子可是妈妈,你恨错了你怪错爸爸了
霍靳西站在她面前,静静看了她片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来,披到了慕浅肩头。
多年不认真画画,纵使拿起画笔的感觉依然熟悉,终究还是退步了,总觉得画得不够好,不够像。
这一段时间以来,霍氏忙得不成样子,霍靳西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今天好不容易得了几个小时空闲,还千里迢迢飞到淮市来,就为了看慕浅一眼。
霍靳西身体逐渐被她推离,却直到最后一刻,才终于离开她的唇。
别客气嘛,我请你,这点钱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