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说周五下了飞机,直接去学校找她,让她在教室等就可以,孟行悠说好。
迟砚扯出一个笑,拍了拍景宝的小手:我怕什么?一会儿要去见医生了,你怕不怕?
孟行悠说了声谢谢,低头忙活起来:不用,书我上课就还你。
她那个做陶瓷的爹高兴到不行,要不是陶可蔓年龄不到没驾照,估计要直接送辆车表示祝贺。
迟砚长腿一伸,弯腰靠过去,紧紧挨着孟行悠,低头喝了一口她刚刚喝过的可乐:行,我不说。
迟砚见孟行悠似乎不太喜欢,心里发虚,低声道:这是我自己做的。
少了在路上奔波的功夫,虽然每天结束训练比晚自习晚两个小时,但是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日子也不是特别难过,还在能撑得住的范围内。
迟砚这次没拒绝,接过伞撑开,转身跑远了。
孟行悠的脑子像一团找不到头的毛线团,她理不清楚,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迟砚说,沉默半天,生硬地憋出一句:我没生气。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迟砚充分发挥了不说但是要做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