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此时此刻,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
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
陌生,是因为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们过着异地恋一般的日子,每次见面都是甜甜美美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闹过别扭了。
来你这里实习?乔唯一说,在你这里我能做什么?编程代码我都不会,难道每天负责给你端茶递水吗?
容隽抓着她的手又亲了亲,说:也不是不行。
乔唯一闻言,脸色蓦地一变,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睡衣拖鞋,直接就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