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调完音,低头,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扫,感觉音准了才正式开始。
——反正是亲人,你好好把握,别浪费我替你遮掩一场。
我跟你姐的事,关你屁事。男人冷笑了声,捂着自己的胃,吃痛地嘶了声,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更欠,你们家那个兔唇弟弟,摊到你姐身上,哦不,还有你,你们姐弟注定被拖累一辈子!知道为什么吗?家族遗传病,子孙后代,都他妈拖不了干系!我不嫌弃你姐你们家都该感恩戴德,还
迟砚眼神冷下去:借题发挥炒作吧,不是还雇了人拍照吗?他这种十八线艺人,也就这点伎俩。
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
孟行悠心如死灰,看来月考这一劫注定是躲不过的。
——还没,班主任在絮叨,至少十分钟。
心里有了数,孟行悠从书包里扯出一个草稿本,撕了几页纸下来揉成团攥在手里,轻手轻脚绕到偷拍男身后,他偷窥得正起劲,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难得迟砚会约女生出门,你们关系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