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望地垂下眼眸,也不想说话,乖乖喝了姜汤,躺下休息。
何琴对此脸色不太好,老夫人看着亲善,但为人最是严苛,尤其是不入她眼的人,各种挑剔,随口就来。往往几句话,就能堵得你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她躺在床上不开心,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就更不开心了。呜呜!多好的机会啊!差点就把人睡了!天不助我啊!
姜晚皱起眉,愤愤地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刘妈不知内情,看姜晚咳嗽,真准备下楼去端水了。
姜晚不领情,撇开头,伸手去端:不用你假惺惺,我自己来。
姜晚就不行了,有点尴尬。她不想跟他坐在一起,拉着刘妈坐在后车座。司机换了顺叔,沈景明坐在副驾驶位,一行人才到机场,就见机场外熙熙攘攘,围了很多人,各个举着牌子失控地尖叫着。她感觉新奇,按下车窗看了几眼,牌子上面写着:
姜晚听的深表赞同,不住点头,可惜,不需要。她握着柜台小姐的手,佯装为难又无奈:哎呀,不成,我男盆友很要面子的,根本不承认自己有狐臭,硬说是男人味,唉,要是被他知道我给他买这种东西,估计要跟我分手的。说到这里,她眼圈一红,就差声泪俱下了:你不知道,我我很爱他,虽然他总是把我熏得昏昏欲睡,但我还是还是爱他呀!
陈医生取出体温计,看了眼,微惊了下:40度,算高烧了,先打退烧针,再挂个点滴。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伸出素白的手,莞尔一笑:你好,我叫顾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