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光是想想就头疼,老爷子知道她死穴在哪,每次都搬孟行舟出来吓唬他,偏偏还屡试不爽。
下午上课,孟行悠全当中午的不愉快没发生过,跟迟砚正常相处,该说说该笑笑。
说完,孟行悠看时间差不多快熄灯,起身去阳台拿保温瓶,下楼打热水洗漱。
你说我蚂蚁搬家?孟行悠把两个人的试卷拿起来作对比,一大一小,她自己看着也想笑,我要是蚂蚁搬家,你就是猛龙过江。
孟行悠的彩虹屁还没吹完孟行舟就受不了了,草草挂电话前也不忘叮嘱她一声好好学习。
怎么说也是因为帮自己才受了连累,孟行悠心里怪不是味,她扒拉着书皮,说:对不起啊,你那个五十遍,我帮你抄吧。
教导主任这话听着刺耳,不止孟行悠笑不出来,就连坐在教室里的同学,说话声都小下来。
迟砚下午请假,没来上课,平时身边一直坐着人,突然空了大半天,孟行悠还有点不习惯。
路上的车多,地铁站的人多,孟行悠刷卡进站,从车头走到车尾,三趟车过去,她也没能挤上地铁。
也不行,走都走了现在又回去,搞得好像她多在乎一样,掉份儿。